但祁雪纯不是一般人。

但她可以阻止程皓玟，不让他再伤害任何人。

程奕鸣……

“我想去医院看看……”严妍喉咙干涩。

“怎么办，怎么办，”杨婶儿子哀嚎起来，“我不想死，我不想死啊妈妈……”

“他没得选，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，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，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
“这是幼儿园的秦老师，”严妍笑着介绍，“今天是友情帮厨，不接外单的。”

万一漏了什么重要线索，岂不是让她担责任！
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
没他做依靠，她得奖再多，也会被人欺负。
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
严妍：……

他似乎摔断了一只胳膊。

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，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

“那晚在公司过夜的呢？”祁雪